愛唄

20/07/16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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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和心跳一起出现

一段乱七八糟的会粉博主企图爱羊羊的弱智文学,写到一半发现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什么了,随便吧!就证明会粉关爱羊羊是会程序出错的!





杜预可能在图书馆里生根发芽,裴秀和卫瓘还在实验室虐待小动物,羊琇翘了大英课正在蒙头大睡,无人打扰的大课间,羊祜站在楼梯拐角给陆抗发微信,敲了一半突然进来一通电话。

铃声骤然响起,他手比眼快,下意识地滑到接通键。对方十分性急,还没等他摆好接听姿势便开了口:

“是我。”

他心一跳手一抖,手机就在台阶上来了个三级跳,磕出数声闷响。

羊祜心惊胆战地确认了下碎出狰狞蜘蛛网的是钢化膜还是屏幕,发现只是膜后长出一口气。换块屏要多少钱来着,他在脑中搜索了下信息。

那头的钟会被震得有些懵,忍不住问:“怎么了?”

钟士季三个字躲在蜘蛛的巢穴中看着他。羊祜忙把听筒贴回耳旁,这回可听清了,钟会又问了遍:“怎么了?”已经带了丝不耐烦。

羊祜不想听见他的笑声,于是决定不坦白这种丢人的事,只搪塞道:“没什么,没什么。”但他还是听见了钟会的嗤笑,是那种令人不快的了然感,就像每一次论辩中捕捉到对方漏洞时露出的表情。

他抓紧时间打断了他:“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你不用准备你的司法考试?”

“那不简单?”

羊祜回忆他书桌上的一摞又一摞,以一个种树专业的眼光觉得并不简单。他无声地叹口气,“到底什么事?”

钟会说:“陪我出去玩。”

羊祜怀疑他的脑子塞在手机里一起摔坏了。

钟会斩钉截铁:“陪我出去玩。”

“去哪?”

“川西。”

羊祜一瞬间反应不过来:“哪?”

“川西,四川西部。”钟会简要说明。看来他知道羊祜地理知识丰富,只是一时短路。

羊祜忍不住问道:“你不是有朋友吗?”

钟会说:“辅嗣说他拒绝一切海拔三百米以上的地方。”

“他只是懒。”羊祜指出,“他一年出校门几次?”这位百年不遇的哲学系天才学子已经在寝室悟道登仙是校园十大传说之一,很多时候连书都是钟会帮他借回来的。

“我也这么说,但他给我看了病历。”

“……节哀?”

钟会呛了一下:“他大概还是能活到PhD毕业的——你到底去不去?”

羊祜顾左右而言他:“我以为你如果去四川,第一件事应该是去成都拜访你偶像诸葛孔明?”

钟会鄙视他消息的落后:“上次开会时见过了。”

羊祜想我为什么要知道你圈动向。

“那嵇叔夜呢,我记得他挺喜欢亲近大自然的?”他再度检索钟会的交友圈。

钟会哽了一下:“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羊祜想我怎么知道你的哪壶是哪壶。

“所以你到底去不去?”钟会语气不善。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需要人陪?”羊祜必须弄清楚这匪夷所思的问题,他可不觉得钟会是个害怕独自出行的巨婴。

钟会沉默了半晌,似乎难以启齿,又似乎他也不知道理由。

“我就算心有余也可能力不足啊,马上又要进山了。”羊祜无奈,“你要不再问问别人?”

钟会挂了电话。

羊祜的心跳随着嘟声回复了正常频率。他看了屏幕上的裂纹三秒,思考起上次买的膜还有剩的没有,然后用这蛛丝织完了被打断的后半句话。

 

 

羊祜深夜回到寝室,杜预在灯下兢兢业业地研究着他的古文字。他的死线逼近文章却瓶颈,每天快要秃头。他塞了份烤冷面到他面前,杜预还未达到朝闻道而夕不知肉味的境界,当即大嚼起来。

羊祜又开了罐啤酒递给他:“辣酱可能刷多了,老板好像忘了,刷了两遍。”

杜预最近穷得每天靠他投喂苟活,一边因辣落泪一边给羊祜发卡,说此等好人好事当要勒碑铭石,永垂不朽。

羊祜趁机推锅给他:“钟士季要去旅游,缺个伴。”

杜预立刻会意:“他要我去?”

羊祜欲擒故纵:“我知道你不想去。”

杜预沉思起来:“他怎么会要我去?”

“好吧,”羊祜还是放弃不了自己的良心,“他找我陪他去。”

杜预再次沉思起来:“他怎么会要你去?”

“这个问题我想了一天了。”

羊祜拖过椅子在杜预身边坐下,又顺手给他递了张抽纸。“吓得我把手机都摔了。”

“你又和陆幼节去打壁球了?”杜预转换话题。羊祜于是再次安利起壁球的快乐,并建议杜预多出门锻炼锻炼。

“太宅了容易生病。”羊祜说,“我看你体测都快过不了了。”杜预把自己埋进拓片里假装没空理他。

 

 

羊祜最终还是没有参加钟会的旅行,他是真的凑不上时间。羊琇很积极地想去凑个热闹,却被他妈妈按住了。平安度过死线的杜预去了,又强行拖上了卫瓘。

“老宅着容易生病。”杜预抄袭羊祜,“你不要学王辅嗣。”

钟会其实挺喜欢热闹的,羊祜看他高高兴兴出门去的样子实在没看出自己去不去有什么影响,跟着导师奔向了东南边的大山。

钟会在当地租了车,玩了足足半个月,掐着时间在司考前两天回来了。卫瓘在半路上就告辞了,他的高原反应剧烈得几乎是低原反应,休养了一天就决定回实验室快乐搬砖。杜预被阔气钟少爷包养了半月,也是神仙日子,看每座雪山都眉清目秀妩媚多姿。

 

 

钟会后来撇下自家进了司马家的律所,据说把他哥气得不轻。羊琇也有攀关系进去混吃等死的意图。

王弼是所有人中第一个毕业的,据说他的博士论文让导师一度想退出学术界。毕业没多久他就真的登仙了。羊祜没去参加他的葬礼,但直到那时他才知道钟会原来不是开玩笑。

钟会一生都没有再去过四川,没人知道理由。杜预可能知道,但是他不想说。卫瓘依旧忙着探寻人体奥秘,发消息常年是冷漠的已读不回,也可能根本没读。

社畜难得的假期里羊祜拉着杜预去襄阳旅游,在岘山国家森林公园瞎逛,美其名曰野外调查。他到处钻草丛摸树皮,杜预给自己补上驱虫药水,觉得无聊了就给他科普襄阳的人文历史。后来瞧见一株很像牡丹的花,羊祜鉴定那是野生的紫斑牡丹。杜预拍照发了个分组可见的朋友圈,把周围糊得严严实实的,没说地点。羊祜说要保护濒危植物。

站在襄阳城头刚想举起手机拍日落时它忽然和着铃声剧震起来,险些掉进护城河。羊祜眯眼看着自己命途多舛的手机,太阳在他眼底留下黑色的光斑,他恍惚了片刻才看清是陆幼节发来的微信视频请求。

他转了个身背靠着城墙,按下接通的手似乎也跟着手机在震。

“啊!”他听见陆抗惨叫一声,“你那太阳把我闪瞎了。”

羊祜赶紧调整角度。

“我看到杜元凯发的那朵花。”陆抗说,“我怀疑你们和我在一个地方。”

杜预在旁边吐槽:“这也能认?你是找不同十级选手吗?”

他们很久没有见过了。陆抗毕业后就回了老家发展。羊祜带着镜头转了一圈,觉得陆抗可能听见了自己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我在襄阳出差。”

陆抗转身回去:“你这个城楼……我刚走下去。”




*开头那个摔手机捏他自全职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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